,又有委屈酸楚,更有几许抱怨亲昵。仿佛在责怪自己为何如许久也不来寻她,心下也是一阵感叹。
他对前身之事,实则不甚在意,不过既承此身。自也接下因果,当年用了寻脉之术后,也曾去往二弟张展处探看了一回。
但这位小妹却是不同,当年只略莫感知到其也是修道中人,并不知晓其身在何处。
那时他自家道法未成,玄门两家之中。还有不少对头,也无暇出去找寻,待真正听得张蓁名声,还是在韩王客出使还真观,求取《降魔宝典》之时,不过天下名姓相同者甚多,也难知是否一人,更不好贸然相认,这才拖了下来。
他一指身前席座,招呼道:“小妹,且到为兄近前来坐。”
张蓁毕竟修道人,很快把心神持定,道:“兄长当面,请受小妹一礼。”
张衍伸手拦住,温声道:“我二人本是至亲,些许礼数,能免则免吧。”
张蓁认真道:“小妹听兄长的。” 言毕,她款步来至张衍身前坐下。
张衍看她几眼,感叹道:“你我兄妹分别数百载,而今再聚,不想已俱入道途。”
张蓁轻声道:“小妹原先听得溟沧派中有一位真人名讳与兄长一般,心下也曾有过猜测,不想真是大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