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,神情微动,往上看了看,秦掌门在天河笼盖之下,不敢多望,而孟、齐二人皆是看不出什么表情来。目光往张衍处看去,后者却是对他微微点了点头。
他心念一转,顿知其中之意。
他为昼空殿偏殿之主,如今成得洞天,本当顺理成章成得正殿之主,但掌门却半句不提,反说天魔之事,显是要他在此之前出手除魔。
昼空、渡真两殿,与上极殿一道执掌门中三处根本重地,抛开道法功行不论,只论地位,仅在掌门之下,能坐稳殿主之位,首先必得服众。
但凡事就怕比较,纯以以往所立功绩而论,他远远不及张衍,即便勉强坐了上去,想来下面也有微词。
而这天魔肆虐,诸真忌惮,他若能除了去,则必可收得人望。
他敢断定,便是没有天魔现世,掌门当也会寻另一桩要事支使他去做。
想了下来,他知该如何选择,当即言道:“弟子愿凭一腔卫道之心,斩诛此僚,还天下一个朗日晴空。”
齐云天点点头,一侧身,道:“掌门师祖,霍真人既有此正心,不当拦阻,但天魔变化万端,难作捉摸,若无秘宝,动起手来,怕是打散洲陆,于我不利,不若赐得一宝,助一助他。”
孟真人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