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当时有两位极是出色,便是晏长生、李革章两位师兄,这二位遮掩了所有同辈锋芒,而两人岁寿相差不大,当是皆是认为,下代掌门必自这二人之中选出,未想到最后却是天数弄人。”
说到这里,他怅然一叹,那时他年岁尚轻,心中对二人还很是敬慕,哪料二人后来为争掌门一位,竟落得一个破门而出,一个兵解转生得下场。
沉默片刻后,他继言道:“不过秦师伯其余弟子,却也非是等闲,掌门师兄便就不说了,还有一个,便是囚禁在小寒界那位,其天资禀赋也是出众,也就是与晏、李两位师兄身在一门之下,若放在别家,也是一门顶梁之材。”
张衍这时问道:“不知这位名讳?”
沈白霜道:“其人名为牧守山,若非他后来行走之路大异常人,谁也不知其在门内究竟会弄出什么风浪来,也不至于被秦师兄联手派内诸真将他一同囚禁。”
张衍微讶,道:“这位莫非是也有意掌门之位么?”
沈白霜不知想到什么,神色有些异样,他道:“确有这方面缘故,本来这一位平日性子疏懒,除了修行,好似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来,可谁人能想到,这位斗法之能绝不其在那两位师兄之下,且某些方面,还胜出不止一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