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不多,居然还敢行此事,也不知该如何说。
牧守山笑了笑,道:“那时有晏、李两位师兄在上,还有几位同门也是一般俊杰,我如何修行,恩师从来不曾过问,不然我未必能做得成此事。”
张衍转了转年,道:“牧真人后来若未练成,当也做不到眼下境地,不过我却有一疑问。”
牧守山道:“尽管问来。”
张衍目光平视过来,道:“听真人之言,你后又练成一尊元婴,不知入得洞天之后,是否……”
牧守山未等他说完,便一声大笑,道:“不错,我天生二灵,又炼得两具法身,踏入象相境后,却是成得两尊法相!”
沈柏霜虽心中已是有所猜测,但此刻听得他亲口承认,也是惊异不已,他吸了一口气,道:“这么说来,门中诸真下手拘禁师兄之时,只是他一人出面?”
牧守山神情又是平静下来,道:“他是他,我是我,当年闹着要做掌门之人是他,我可无心与他一同出头。”
张衍心下忖道:“我玄门修士非比魔宗中人,想成就两尊法相,几乎无有可能,只在一些古时书籍之中有过记载,至少西洲东渡以来万余载未有听闻,想来那造生潭当是关键了。”
无论玄门,还是魔宗,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