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门名唤‘八方筑宫’小神通,只是其中法门精深博大,未能领悟多少。”
张衍稍稍一思,笑道:“这门功法乃是晏真人传下,他曾是我溟沧派中一位前辈,本门之中,若论对感神经浸淫最深之人,当便是他了,此位也是这数千载以来,唯一一个以此法入得洞天之人,你倒是运数不差,此门神通也无甚疑难,惟需用心打磨而已,恰是你眼下最合修行的一门法诀,只是切记,便至关口,也不可急进,只需顺其自然便可。”
元景清认真道:“弟子记下了。”
张衍道:“以你眼下功行,在外行走也是够了。为师不日欲往东莱一行,此是你故乡所在,你不如就随我同往。”
元景清一听,心下顿时一阵波澜。俯身道一声是。
他出来百多年,无论亲人友朋,原来熟识之人当多是化作尘土了,但毕竟是他自小生长之地,虽已仙凡两隔。当要说半点牵挂也无,却也不是。
张衍又交代几句后,赐了一张护身法符下来,便就命他退下。
元景清自殿中出来,到了外间,却见傅抱星站在外间,讶道:“原来师兄也还不曾离去。”
傅抱星笑道:“原先每回来此,不过留个三五日,便要出去,此回却是为兄借了师弟之光。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