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人前来,与两位详做商谈,今番便先告辞了。”
甘、吉二人忙都是一礼,道:“张真人好走。”
张衍点了下首,将那玉牌一拨,转身步入阵门之中,很快随此门一同消失不见。
待他一走,甘守廷长叹一声,道:“此番却是与溟沧派绑到一处了。”
吉襄平脸色却是沉了下来,有些烦躁道:“溟沧派那许多人,自家不去行此事,却偏偏要我二人来做,这其中之意莫非道友还看不出来么?”
甘守廷摇头道:“那又如何,我等若不遵照溟沧派之意行事,相信其等为防消息泄露,怕是就会对我二人下手,到时连神魂恐也难保,走这条路,至少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吉襄平哼了一声,道:“吉某倒是想知道,若是方才当真不肯,溟沧派就敢与我二人在此开战不成?他们就不怕坏了山门么?”
甘守廷叹气道:“溟沧派派敢与我二人坦言此事,想是有所准备的,况且那法契已签,还能如何?眼下只能期望他们能够成事了。”
张衍过去阵门之后,却是来至上极殿内,齐云天早已站在台阶之上相候,见他到来,打个稽首,道:“张师弟来了。”
张衍还了一礼,目光一转,见殿中竖着有九根玉桩,其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