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炀燕生,你早被逐出部族,怎么又跑这处来了?莫非不怕呈君子把你捉去砍了脑袋?”
少年道:“春司柬,族中虽是不许燕生在地渊栖居,但是也给了一个报信差事,如今收得一个重要消息,需得禀告族中。”
那女子一怔,随即讥笑道:“能有什么要事,是灭明氏打过来了,还是凉重氏打过来了?”
少年正容:“此事与灭明氏有些关系,可能关乎我山阳氏生死存亡。”
那女子冷哼一声,道:“越说越是离奇了,这两部便是合力打了过来,又能何能闯过外间那浑阴障,又如何到我地渊福地中来?你回去吧,今日我便当你未有来过。”
“你……”
少年还未说话。那残碑之上人影已是不见,他眼中浮出怒火,随后狠狠一拳打在碑上,但冰冷碑面之上并无半分反应。
他满怀着期冀而来。可万万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相信自己言语,心下又是气愤又是焦急,可他人微言轻,又是戴罪之身,除非有本事能越过这八万里水泽。径直回得族地,不然只能通过这处向族中传递消息。
正在苦思办法之时,那残碑忽又亮起,那女子身影再次浮现出来,有些不情愿道:“进来吧。”
那碑石一晃,里间浮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