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才松了一口气,来至外间,对着一名颇有威仪的美髯修士拱拱手,歉然道:“审师弟,有劳你久等了。”
审峒笑道:“韩师兄,以你我二人的交情,就不必说这等客气话了。”
韩佐成也是一笑。
审峒看向那些灵花,问道:“我记得师兄不喜花草,摆弄这些物事定有用意吧?”
“正是如此,”韩佐成待人真诚,对这位好友并没有什么隐瞒,直接道出实情,“师弟知我先前一切所为,都是为寻到那鲸王,而此事,恐怕就要落在这百余柱花木上了。”
审峒又看了两眼,道:”这花看来也无什么特异之处。”
韩佐成笑道:“此是我问师祖讨来的西明花,云鲸最喜吞食此物,哪怕远隔千万里,也会赶了过来,那鲸王若是知晓这里有不少,虽不会亲身来此犯险,但多半会派遣族下子嗣来寻,殊不知,栽种此花的弟子修习得乃是太昊派功法,虽然功行尚浅,只要他们亲手栽种之物,不论去往何处,都能感应到大致方向所在,只要此花被带到了鲸王身侧,那么下来就能找到其藏身所在了。”
审峒点头道:“这当真是好办法,我本以为道友会如那位言真人一般,利用灵禽走兽把那云鲸鱼找了出来。”
韩佐成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