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又言道:“此上法力虽除,但薛某以为,这物却不宜立刻毁去,可暂且留着,用以欺敌。”
两界仪晷共是一对,这里仪晷若被毁去,那么钧尘界中必会发现异状,极可能再派遣修士来此,反而现在对面来人和这法器都是落在他们手中,倒可以利用其等做很多文章。
张衍也是点头,道:“此事便由薛真人处置吧。”
本来打坏这法器为最好,不过如今人器两得,就不必如此了,再有薛定缘蜃境迷惑,倒是可以向钧尘界送出些似是而非的消息,叫其无法做出正确判断。
薛定缘打个稽首,道:“必不会误事。”
张衍转首看来,道:“冉真人去往西原,可曾见得那处遗宫么?”
说起这个,冉秀书顿时变得兴致勃勃,他道:“见到了,那遗宫好生庞大,破碎城址遍布方圆百万里,虽不知过去多少年,但其上一些禁阵犹还存在,那修筑之人当是我辈气道修士,应不是山海界本来所有,许是从自那天外落来,只是我急着回来,也只粗粗一观,许多地方不及细看了。”
张衍点了点头,道:“不管其来由何处,既在我山海界中,当要弄个明白了,贫道稍候便亲去此处查看一番。”
此事不能不重视,假设对方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