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先生为我府中学师,先生放心,这只是给学府上下一个交代,不会有任何拘束。”
绛考虑了一下,他本来就是要设法从背后走到人前来,有这么一个身份倒是便于自己行事,便道“你们自行安排便可。”
事情谈到这里已是差不多了,然而峥山长却是未走,他试探着问了一句,“敢问先生,尊驾可是从那处来得?”
绛心下一动,隐约觉的自己似乎触摸到了什么,不过他并没有故作神秘去答应,若真是此界背后有什么隐藏,他自能寻了出来,不必去扮作他人,摇头道“我不知你所言之地为何,我非是自那处而来。”
峥山长却仿佛认定了一般,十分理解言道“我知道尊驾的难处,”
实则不管绛到底是不是那里来的,他都必须要把其当成那处之人来对待,如此在武烈帝面前就有话可说,楼旦学府也能从此事之中摘了出去。
绛也不去强辩,他人怎么看与自己无关,只道“我擒下贵府之人就在柴房之中,你可带了去。”
半月之后,楼旦学府之中下了诏告,十余名学子因残害同窗之罪,被开革学籍,赶了出去,其中英叔玉身为执教,居然带头欺凌学子,更是罪加一等,被化去一身血脉,从此再也不得修炼。再有十来天,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