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得其去慢慢详研,最后道“还有一事,湖泊之中那头鲸,我以阵禁将他遮掩去了,出入之法我已传了你,日后记得小心维持就是,他若醒来,你代他问我一件事,当年之事到底如何。”
寒武跪了下来,叩首道“老师,徒儿都记下了,今后也不敢忘记。”
绛唤了他起身,道“你身份敏感,日后就在这里修习,这里有为师留下的水食丹丸,还有为师布置的聚气阵,留给你的外药也是足够了,没有自保之力前千万不要出去。”
寒武认真头,
绛把通天晷从地下取了出来,放入胃囊之中,准备将此物带入昀殊界中,在这里间摆着,除非他自己愿意吐出来,否则谁也查探不到。把寒武留在了洞府内,他单独从洞府动身出来,又得那简陋屋舍之内,拿了一张留讯符出来,摆在桌案之上。
在安排好一切之后,他来至湖泊之中,把原形现了,便静静在此间等候。
又是一日过去,那留讯符一动,便有一个绛留下的灵影出来,往柴房中走去,因无实质,故是穿墙而入,并对展、许二人言道“两位,某手头之事已是处置完毕,当按言诺放你等离去了,某这里有两句口诀,念完之后,两位便可得以解脱。”
说着,他将口诀念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