绛看着二人，吹出一股气，里间有一纸法契飘来。
展陌平接来看过，发现正是先前所约定的条件，心下不觉恨恨，若是可以，他倒是想签个主仆之约，只可惜绛怎会留下这个破绽，早在誓言之时便定好了此事，是以他无法擅自更改，只得咬牙签下。
随后他便见鲸身躯渐渐缩到了三尺左右这才停下，浑身笼在一团气之中，知是法契已定，拱手道“今后就要仰仗道友了。”
绛道“道友无需客气，我既然愿意跟随你，自会全力维护你。”
展陌平不觉惊喜，连道了两声好，问道“道友如何称呼？”
绛道“唤我湛茫便可。”
许婉莹看着他得了一头上古妖鲸为护驾，心中也着实有些羡慕，就算宫中长老也不见得能寻到这般妖物，她道“师兄，可能将它借小妹几日？”
展陌平正色道“师妹错了，湛芒道友乃是护法，说不定有一日就可你我性命，你我当尊重他才是，岂可言借？”
同时他传音道“师妹，此时说这个却也为难我，这位道友怕也不愿，待我与它混熟了，日后再提此事，便碍于情面，相信也不会绝了。”
许婉莹横了他一眼，没有再吭声。
展陌平放出一朵锦，与许婉莹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