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,就已是无有退路了。
岸冠德也坦言自己目的,道“我留在此地,是还想找一人。“
“哦,此人莫非也是贵方之人么?”
“不错,”岸冠德道“具体缘由你无需知晓,只要找到此人,我可答应你一切条件。”
鼎长安道“不知这人在何处?”
岸冠德道“我若是知道,又何须寻你?
鼎长安怔了怔,道“师兄莫不是在玩笑,人海茫茫,若无个准信,谁知此人是谁,又在何方?”
岸冠德想了一想,又道“这人舌下有两根赤线,而且其这一生注定不会简单。”
鼎长安眉头锁起,仍是不好找,舌下赤线这个倒是没有什么,以他法力完全可以将人身内外看个通透,至于一生不简单,这等若没有说,邪怪一旦觉醒了识忆,无事也要弄些事出来,但有这个线索总比没有的好。
他盘算了一下,有了几个主意,随后他朝前看了看,很是好奇问道“我有一句话却想请教师兄,你在未觉醒识忆之前,过得日子总与众人相差不大,不过短短几载蜕变,莫非这些同门情谊,师徒恩义,亲情伦理,真就变得一文不值了么?”
岸冠德神情丝毫没有变化,只道“等你成了我辈中人,便会明白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