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待友客而言,你如今身份不明,又暗中窃夺我同道肉身,凭你所为,莫非不该提防一二么?”
司马权笑了笑,没有与其争辩,他知道对方其实已然有几分信了,只是想用言语压一压他的锐气而已,并不是真要拿他怎么样,否则也不必多言了,直接动手就是。真到那番地步,大不了就已青铜面具脱逃,哪怕这具身躯舍了,有分身再外,一样可以重聚出来。
“好了。”
蓝袍修士制止两人继续说下去,对司马权道“全瞑真人,你所言之事我无法尽信,唯有将此事报于上面知晓,此间就请你在此等候一段时日。”
司马权道“此是应有之义。”顿了下又取出一枚玉简,道“我知贵方见疑,此是我门中上真赐下,也可证实在下所言。”
蓝袍真人神情慎重,以法力摄拿过来,看了一会儿,见上面没有什么异状,也只是刻着一些无法辨认的蚀文,想了一想,就取了一枚玉符出来,在上印入识忆,再起法力一激,便就发了出去。
随后他与另外人则是毫不松懈地站在外间,始终保持着戒备。
只是应比他们想象中更要来得快,不过是半日过后,便见天穹上方开一豁口,见一驾飞筏落下,上面站着一名气息平和,笑容可掬的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