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请代我谢过岳掌门了。”
穆治长道“掌门真人派遣晚辈来时曾说了,言张上真不必谢,现下我少清助你,以后你也可以助我少清。”
张衍笑了一声,这的确是岳掌门说得话,就事言事,从来不屑遮掩,他道“正是这个道理。”
在送走穆治长后,他继续去修持,又几日,自两院之中传来消息,言法舟已然备妥。
张衍这次没有再去看,觉得诸事已然备妥,眼下已随时可以启程了,于是在神意之中与秦掌门商量了一番,又稍作推演,便把动身之期定在下月月初。
下来把门人弟子逐个唤来交代了一番,而后便就在殿中持坐不动,等待时日到来。
很快一月过去,渡真殿中忽有钟磬之声响起,景游走入殿来,拜了一拜,道“老爷,时辰到了。”
张衍睁开双目,微微头,自榻上立起,先去大殿之中与秦掌门等人道别,待出来之后,便自浮游天宫之上降下身形,来至一处高峰之上。
这里布置与原先九洲的昭幽天池极为相似,正是如今玄元一脉所驻之地,那摩空法舟正泊于那峰天湖之上。
刘雁依等五名弟子此刻俱是等候在此,见他到来,一齐上来见礼,并言“弟子等恭祝恩师此行顺遂,并祈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