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里却有一排玉简映入眼帘,伸手摄来,意识入内一转,眼中微微一亮,这竟然是阮真人自身游历记载,这可是好东西,算是到得此间之后的最大收获了。
自然,这也看此物落在谁人手里,要是被洛山观那些上真得了,恐怕也只会束之高,可到了他这里,却是大大有用,即便内里记载都是数千载之前了,可实际仍有极大的参鉴价值。
他把玉简收了起来,见这里再无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,就退了出去,到了门外,袖袍一卷,将整座石屋收了起来,并对曲滂道“若再无他物,这便走吧。”
曲滂应一声,蹄下生烟,随张衍腾空而起,往摩空法舟而去,它本以为法舟之内当是冷寂空旷,毫无趣味,一如当阮真人那时,行途当中也只能以睡眠打发时日,可谁知登了上来,才发现这里竟是别有洞天,山谷河流,平原湖泊俱全,且草木茂密,生灵遍地,除了不见日月天星,几与外间无甚两样,不禁瞪大了双眼。
张衍一挥手,四处禁阵荡起,将整个法舟都是裹住,他道“曲滂,我这处拘束不多,除我修行之地,这里你可随意行走。”
曲滂欢喜道“多谢老爷。”
张衍嗯了一声,道“你可知淌牙界澈延山主么?”
曲滂回道“怎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