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“巨融道友,此间正是百派比斗所在,尊驾气机如此张扬,是否有所不妥?”
意外的是,巨融这次却是格外好说话,头道“道友说得是,是我莽撞了。”随他言语,身上气机逐渐收敛,那天屿也是不再晃动。
老道人神情微松,说实话,此间包括他在内,几乎无有一个也愿面对此人,若有三分是忌惮是其实力,那么剩下七分就是顾忌其背后之人。不过仍是未曾放下警惕,道“巨融道友此来究竟为何?”
巨融沉声道“我在界环前曾言,此番受人所托,来此找寻一人,与宣阳天中同道无关,故是林道友大可放心。”
那老道人仍是皱眉,能来斗法之会的,便不是与宗门交好之人,多多少少也总有一牵扯,要是坐视不理,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大。
巨融似是看穿了其心中所想,道“道友不必为难,此人亦非是余寰诸天之人,”说着话,他转首看去一个方向。
众真也是随着看了过去,却见其视线落处,正是张衍所在之地,有几人不由露出同情之色,暗自转念,也不知这一位是如何得罪了巨融。
巨融盯着张衍直看,他始终对那一日的莫名惊悸有些疑神疑鬼,但却不能确定是否当真应在后者身上,心中已是打算好了,要是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