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”
彭长老见他混若无事,不由暗暗吃惊,此酒有壮大本元之用,根底越厚之人得益越多,可也是因药力实在太盛,对那修为法力不足之人,却不啻猛毒之药,就算是他,饮下之后也需以门中法诀炼化。可张衍不曾有这等秘诀,完全是以靠法身来容纳药力,偏偏连调息吐纳都用不着,足可见其本元之充沛浩大。
他今日请张衍来此,一来确为表示谢意,二来也是抱有一定目的,现下见此,更是坚定了心中所想。放下手中酒杯,抬首言道“道友来得余寰诸天已有些时日,不知对如今之情形可有什么见解?”
张衍笑了笑,道“贫道并非是余寰诸天之人,对此知之甚少,彭长老恐是问错人了。”
彭长老却是摇头,语含深意道“道友此言差矣,从道友到此那一刻起,就已踏入这滩泥泞之中了,何况有些事,无论去到哪里,都是避不开的。”
他见张衍神容平静,似不为所动,便又言道“说起来,彭某也是自上回一别之后,才是知晓道友来历,据彭某所知,道友是来此找寻太冥祖师所传那神物的,玄洪天在诸天之中虽算不上尖,可若只道友一人,怕也是势单力孤,难在短时内达成所愿。”
张衍笑了笑,道“彭长老如此说,莫非是愿意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