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其乃是太冥祖师所传正宗,要我归附其等门下,我宗虽势小力弱,可自立派以来,不曾屈居于他派之下,哪知掌门严词拒绝,却被来人打成了重伤,并放言若不归附,便夷平山门。后又打听了一下,原来不止我冺觉一家,便是页海天内其余几个同脉宗门也一样受得这‘冿冽宗’的胁迫,几家掌门商议下来,决意向外求援。”
说着,他又拱了拱手,道“听闻张上真乃是祖师直传弟子,打听得上真可能落脚在此,故特意来此等候,还望上真勿怪。”
张衍心下一转念,“冿冽宗”这个名字他此前有过听闻,这些人曾上门威逼汨泽宗,他那时遣得分身前去相援,但此辈却是不战而退了,本以为已是偃旗息鼓,不想又跑到了别处去兴风作浪。他考虑了一会儿,道“你等可曾去过玄洪天求援么?”
秋仲献迟疑了一下,低头道“起初亦曾去过玄洪天,只是洛山观并不视我为同脉,将派去使者都是驱赶了事。”
张衍了下首,道“我知晓了,此事我还需查证一二,你先在我舟上宿住下来。”
他不会听信此人一面之词,况且这“冿冽宗”总是透着一股古怪,就算真要伸手,也需查明情形。这事其实也是不难,只需在善功目薄上问得一问,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