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宣示于众,那就是迫其走上绝路了。”
兰道人也道“正是啊,毕竟同门一场,日后她若加以悔改,我等又怎能忍心将她拒之门外呢?”
彭长老讽言道“哦,如此说来你等倒是一片好心了。”随即他声音一冷,“可规矩便是规矩,什么理由也是无用。”
中年道人这时一叹,开口道“彭长老还是不明白,若未得唐长老的准许,我等又怎么自作主张?当年囚禁镇压棠昕,也是唐长老的主意,只要不曾危及到同门,那终究是他们这一脉的私事,秘而不宣,也是给同门留脸面情分,这难道做错了么?”
彭长老看了看三人,道“诸位长老如此说,似是言彭某乃是一个不讲脸面情分之人,好,既如此,那我便不讲这些。当年棠昕修炼邪功,唐长老百般求请,秘殿才不夺性命,改为囚禁镇压,并宣告宫中上下,可你等只轻飘飘几句言语,就私自将之放了出来,那又视诸位同门为何物?”
蒙真人见彭长老似怎么也无法说通,也是有些不耐了,道“这些我等自会监察,不在其位不谋其事,彭长老关心太过了吧。”
中年道人眉头微皱,这话略重,今次过来,如能将彭长老说服才好,花功夫不算什么,可要是刺得其太过,非要大闹一场,对谁都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