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你以为山门亡了,你就能肚抽身事外么?”
玄洪上人却是摆了摆手,道“罢了,宋真人既是不愿,那也不去勉强了。”
宋真人打个稽首,道“掌门若再无他事,那宋某便就告辞了。
玄洪上人头,道“宋真人保重了。”
随灵光消去,仪晷之上再无了动静。
百真人愤愤言道“这宋真人,怎敢如此?”
玄洪上人道“今时非比往日,不是人人都愿意与山门共存亡,宋真人终归还是我洛山一脉,而今置身事外也好,就算我辈都是亡了,也可将山门道统保留下去。”
他早就有了安排,就是宋真人这里不成,也还有龚道人那里可以完成此事,故心下并不为此过分担忧。
张衍待万真人离去后,过不多久,就又回得洛山观神藏洞前。
彭长老也不去问他为何放走此人,他虽有尽灭洛山观之心,可名义上终究是受张衍之邀而来,不好干涉太过。
张衍往前一望,却是微讶,方才他离去之时,那阵势已然堪堪将破,可此刻居然又复回原来模样了,立知这里又有变故。
这时先前下去察看阵禁的敖勺已是转了回来,彭长老问道“敖府主,如何了?”
敖勺言道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