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亦无十分把握,故需先和掌门真人打声招呼了。”
秦掌门一听,神情肃然,道“既是祖师因果,那身为后辈弟子,却也无可推脱,只是渡真殿主一切需以小心为上。”
张衍道“弟子理会的。此关若能过去,那烟澜界那是威胁不定能一并解决了。”
秦掌门闻到此言,差不多已是明白此为何事,他并不多言,只郑重看来,道“渡真殿主,切莫忘了,若有难处,山门可与你一并担当。”
张衍也是认真回言道“弟子记下了。”他微微一顿,又言“弟子在这处得了不少紫清外药,自得祖师机缘之后,如今已是用不到了,本是此回一并带了回来,如今看来只能借仪晷之力送渡去山门了,另还有一些从祖师洞府之中得来的炼丹祭器之法,今次索性也一并送回。”
把这些交代完后,他再言语几句,便与秦掌门拜别,再借由两界仪晷,把身上紫清外药及秘传之法都是传渡去了山海界。
只是做完这些事后,那两界仪晷已是灵光黯淡,知是灵机不足,若要再使,恐要再积蓄一段时日了。
他将法器收了起来,心意一动,自洞府中出来。
原本他是准备请得瀛昭回去山门坐镇,但是再一想,在自己未曾成就真阳之前,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