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察觉了,傅道友还生这段时日内,却是发生了不少事。”
傅青名神情变得郑重起来,道:“还请道友告知。”
张衍道:“当年布须天被妖魔占据之事,乃是道友告于我知晓,只是道友将许多识忆斩却,许多事也不曾道明,直到后来见得一位道友,方才知晓了大概。”
他下来就将大略情形一说,一些细节之处也未曾对其有所隐瞒。
傅青名听了,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,片刻后,才道:“也即是说,而今镇压大阵的宝物飞出,禁阵已是失去大半困束之力,先天妖魔要是发现异状,则随时可能破禁而出?”
张衍道:“正是如此,我与那两位道友已是决定夺回布须天,不知道友之意如何?”
傅青名没有一点犹豫,慨然回言道:“此事涉及我人道兴亡,自当与诸位同往!”
张衍并不意外,他知道傅青名定然是会同意的,这不仅是其当年便就做出了这等选择,还因为后者与他人不同,一身伟力完全寄托于善功之法上,自身虽是近乎于不坏,可根本之地若失,到头来一切都会变得毫无意义了,故是也没有其他选择。
傅青名道:“那两位道友如今在何处?”
张衍笑道:“道友不先安抚下门下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