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露,反而给他们添惹祸端。”
他自入世之后一直寄于凡胎之内,本性与原来那个智氏差别已然不大,可以说两者可以算是同一个人了,离开柎部,他也是万分不舍,可又怕因为自己拖累整个部族。
张衍望他一眼,点了点头,道:‘道友倒也是一片仁心,不过于此不必担忧,柎部自有我人道护持,只要贫道与四位道友尚在,便不虞有危,而道友若是离去,只要露出些许痕迹,他人追寻因果,仍是会找到柎部身上,故道友留在此处,反是能保全此间子民。”
智氏一怔,皱眉凝思起来,却不得不承认张衍说得有道理,自己在柎部百年,彼此牵扯已深,所留下的痕迹的确不是那么能轻易抹平的,其实离去不离去都是一般,若是这样,他也不必再走了。
想通了这个,他拱了拱手,诚心道:“在下受教了。”
张衍道:“天机之变,我辈难以算尽,贫道所言,不过建言而已,如何行之,还需道友自择。”
智氏还想再说什么时,忽觉外间原本凝滞的景物又一次变得生动起来,知是对方已是然走了,非但如此,方才递书的张蝉已是不见影踪了。他怅然一叹,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,把精神又是振作起来。
这时却有一个侍从上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