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患来,那就不得不寻法回避了,敝人之提议,恰是最为恰当。”
他看向张衍,“上次敝人听得道友之言,配合道友行事,但事后这些时日过去,天机非但没有梳理平靖,反而更见混乱,我等信了人道一次,可结果无有用处,对此却是不能再置之不理了。”
张衍笑了一笑,道:“这方才过去多久,道友也太过心急了。”
太一道人道:“不得不急,天机之变,事涉未来变化不说,连无情道两位道友识忆都遭改动,难说不会牵连到其余同道。”
乙道人冷笑言道:“尊驾是否说得太过严重,至今受得牵连,也仅是无情道众而已,并未听言他人再受此害,且在张道友拽差之下,并非毫无进展,业已有些眉目了。”
太一道人言:“哦?可曾找到那在后作祟源头了么?”
乙道人一皱眉,道:“这却不曾。”
太一道人言:“那就是距离此事尚早了?”说到这里,他又是提起声音,“此事亟待解决,人道久久不肯让步,莫非是想坐视诸位同道受此恶果么?”
张衍淡笑一下,并不去与他争辨。
太一道人今次不过是找个借口发难而已,除非自己已然找到那背后之人,否则绝不可能将之说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