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时辰之后,他来至出入关口,并混入一列列车马队中,在经过那面大鉴石时,上方没有任何反应,虽早知是这等结果,可心中还是不由松了一口气。
但也不是说这里就没有危险了,在过去关口后,还有一段水路要走。离明血宗不可能来理会仆奴之流,所以有不少人会在这段路程上地劫杀过往之人,而在宗门之内,自身没有血脉之人被视如猪狗一般,就算杀了也没人追究。
好在他准备充足,自身又不是当真没有反抗之力,隐隐还展现出摄人威势,所以一路无惊无险,顺利借得一条水瀑出得宗门。
在出来那一刻,只觉眼前一花,发现已是到海面之上,天高海阔,碧空如洗,也不知是否暂时摆脱了危险之故,他身上忽然轻松了几分。在宗门中时,他将所有海域图都是记下了,这刻稍稍辨认一下方位,就勉强聚起一点方才恢复出来法力,往附近一处小岛缓缓飞掠行去。
他在此留了一日,待法力稍有恢复,便遁光而走。
名老等有七八日后,见韩定毅居处之中一丝声息也无,虽然明知道这是正常情形,可他心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大对劲,可是因为开觉之时不能受到半点扰动,要是因为他的缘故导致了失败,他也担不起此责,故也只好忍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