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勺沉声道:“此辈似要将我等引至某处。”
成笠衣道:“若是能将之定拿住,便无需这么麻烦了,也不知用了什么宝物。”
他曾几次试着锁拿对方,但是都不曾建功,猜测身上其应该用了什么护持之法。
裘冲推算一下,道:“此辈身上无有宝物,应是先前曾特意祭献过,许以不被锁拿之愿,而靠着那下赐伟力庇佑,再加上自身根底,故才能避我神通。”
的确如他猜想,班宗主四人在知晓能把人锁拿住后,就曾祭献虚空之母,求其遮护自身,最后也是遂愿,不过这也并非人人可以做到,因为这归根到底仍是要调用他们自身力量,要是本身实力不济,光是虚空之母庇佑作用实则不大,而因他们层次与敖勺等人相当,这才能够避了过去。
敖勺冷声道:“不能困人,那便锁天!”他自袖中取拿了一柄长尺出来,对着前方一划!
班宗主很快感觉到了不对,他们发现自己怎么遁行,好似只能这片空域之内兜转,而无法去到更深处,而后面魔神信众却越追越近。
廖宗主神情一沉,道:“不好,我等该是中了算计了。”
丕宗主有些心神不安,道:“自我祭献过后,这段时日内这些魔神信众该是锁拿不到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