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微微一笑,道:“说来此也非贫道所想,那办法实则便在尊驾上次所言之中,我听道友曾言,你在窥望上境之时,曾将自身一部寄托于布须天内,既是如此,也就是说,尊驾知晓,布须天之力当可助自己对抗上境之阻,是也不是?”
万阙道人沉默一会儿,才道:“此事固然可以,可一旦失败,布须天伟力也难以遮护周全,诚如我先前言语,尊驾执意为之,最好也不过是重蹈我之覆辙。”
张衍言道:“可若成就上境呢?成就上境之后又会如何?恐是道友也是无法确定,那些言语,也只是推断罢了。”
万阙道人抬头望了过来,沉声道:“尊驾当知,在我辈眼前,未来与推断本就是一线之隔,若非如此,我又岂会在即将成就之时强行退回?且我失去正身一事,岂不是证明了我此前推断?”
张衍笑了一笑,他一挥袖,主客之位上便各生出一杯灵茶,只那氤氲馨香,便令人灵台为之一净,他道:“此是上次贫道去往丰阐上尊洞府时,其童儿所奉之茶,此有凝塑法体之用,尊驾不妨一品。”
万阙道人没有拒绝,当即端拿起来,饮了一口。
以往他拥有布须天无尽伟力为依托时,自是用不到这些东西,可现在不过残损精气所化,自身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