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沾满了鲜血，颤抖不已，来来回回重复这个数字。
“系统，你说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？”闭气眼睛不敢再看那双沾满罪孽的双手，空荡荡的小屋里，他很想要找个能够为他解答的人。
系统很难得的沉默了一瞬“宿主认为什么是善，什么是恶？”
没想到系统居然会反问自己“对啊，什么是善与恶？如果在前世的话犯了罪的人自然是恶，可是这个世界命如草芥，但凡江湖中人没有人手上是干净的，即便是大师兄他们手下也不知送走了多少条性命，难道这个世界没有善恶之分吗？”
活了十八年，齐越才第一次对这个看似简单却又无法回答的问题报以重视。
“那宿主你认为你做的事情对吗？”见齐越无法回答这个问题，系统换了个问法。
“我不会知道，按理说这些都是匪徒，草菅人命打家劫舍是他们常干的事，我杀了他们是为民除害，但……”齐越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系统却接着说道“但是你根本不认识他们，也没见过他们犯下罪行，所以你觉得心中过意不去，对吗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露出狐疑之色，心中暗自提防“系统该不会可以探查到我的内心吧？”
“没有经过宿主同意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