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情愿永远待在村里不出去,也不愿再去挖掘新路”谁能想到原来一段路的背后还有着这样的事情,确实对于普通人而言谁也不愿意自家祖坟被刨,此乃人之常情,谁也不能去指责什么。
本以为事情就是这样,但老者说道这里时却突然欲言又止。
“药爷爷,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?”见齐越问道,老者也就不再隐瞒,继续将此事接着道来:“冤孽,说起来都是冤孽啊!”先是这样一声苦叹,随后目光看向远方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事情。
“我记得很清楚,五十七年前,也就是道路被阻的第三年,渐渐的有人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,如果只是与世隔绝还没有什么,我们这里靠近渝水完全可以自给自足,生存没有问题,但是有一些事情是大家无法忍受的。人皆有亲朋好友,往日里虽然没再一个村子,但是却时常可以走动,但三年过去大家饱受相思之苦,一些人再也忍受不了,便再次兴起了挖路之心,但又怕村里的人知道反对,于是一些有同样心思的人渐渐聚集起来,他们准备了铁锹、铁铲等工具。
白天他们和众人一样生活,而晚上则悄悄溜了出去挖路,日子一天天过去,毕竟纸是保不住火的,更何况大家都住在一个村庄里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事情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