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什么丧失型恶魔到底是什么东西，更何况自己这辈子估计都遇不到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。
虽然仔细想来，自己从小到大学过的那些东西，能够用上的似乎本来就没有多少。
大概沉默了有二十秒的时间，莫十寒只好无奈道：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上课的时候可不要走神，‘第一名’同学。”安德烈老师的话引起了一阵笑声，如果他不这么所，也许已经有人忘记了，这个会在课堂上被点后连问题都不知道的男生，会是某种意义上的“大一新生第一”。
“宁檬同学，你可以帮助莫十寒同学回答这个问题吗？”安德烈将视线转移到了教室的前排。
“嗯。”宁檬点了点头，脸上似乎有些发红：“第一，从其他位面被召唤的完全无智慧生物；第二，又混乱型恶魔进一步堕落而成；第三，通过特殊手段，由生物变异而成。”
“非常完美。”安德烈满意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莫同学，你记住了吗？”
“是的……”
莫十寒嘴上虽然这么答，但心里却早已经在咬牙切齿，这个魂淡老师，完全是想让自己在宁檬面前出糗嘛。
“我所教的课程，为《中等恶魔辨识学》，恶魔按照实力划分为三个等级，低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