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辰王爷的动作,吓得蒲松缩了缩脖子,王爷,王爷,臣妾胆小,你可别吓臣妾。蒲松几乎想要说出口了。
瞧着她这般的害怕自己,辰王爷冷冷的扫了她眼,然后把她手中的墨夺了过去,放在桌上拖着她便往外走。
因为手疼,所以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细汗,“王爷,王爷你干嘛呢,疼死了,能不能轻点。”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,最后这句,蒲松还是识趣的没有说出来,若是说出来了,这辰王爷还不得用他的冻死人的超能力冰封自己。
上了马车,辰王爷便松开了蒲松,然后坐在一旁紧闭着双眼未说话,似乎在浅眠。他不说话,蒲松识趣的没有上前找话题。坐在马车中,掀开车帘的衣角,看着窗外,脸上难以掩饰兴奋之色。蒲松对于这场游戏的世界里,便未曾有过出去玩乐的场面,未出嫁之前,便躲在院子里学习女红,弹琴练字出嫁以后便是待在王府中,整日想着如何得到王爷的宠爱,也许王爷不太喜欢自己这种类型的,便从未睁眼瞧过自己。不过这两日这辰王爷是怎么回事,突然让自己给他磨墨,要是以前,她还不要乐坏了,不过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。
总觉这王府的女子,就如同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一般,王爷若是那日不喜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