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尺的厚度。
冷风从打开的门往里面灌,离音儿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,秦淮言立即跳起来,匆匆忙忙跑出去开了阵法。顿时院子上空浮起一层无形的阵法屏障,天空飘飘洒洒降落的雪花的都被莫名出现的风吹到远处,院子中的寒气渐渐被驱散。
“老女人你弄什么阵法啊!我还要玩雪呢,你赔我的雪!”离音儿当场暴跳如雷,冲出去要找秦淮言算账,院子里乒乒乓乓一阵响,她还是被秦淮言拎着耳朵进了屋。
秦淮言毫不客气,将她往桌子旁一按:“你去洗碗!”离音儿大声嚎啕,但最终屈服于秦淮言的暴政之下。一边阴沉着个脸收拾饭后的狼藉,一边小声嘟哝:“老女人你太懒,光爱做饭不洗碗......”
凤乔和秦淮言就当没听见的她恶劣的抱怨,自顾自坐在窗边看雪赏景。商量事情。
“乔儿,你学过术法吗?”秦淮言啃着手中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果子,她咽下一口果肉,丁香小舌顺着红唇边缘一舔,笑的魅惑人心。
凤乔也曾在心中腹诽。秦淮言有时候还真是个“尤物一般的女人”——皇甫问情语——,奈何和她朝夕相处的两个都是她和离音儿两个女孩,如果让外面觊觎她的男人知道了,不知会嫉妒成什么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