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淮言讽刺地嗤笑了一声,冷冷地看着谢之辙,也不说话。
城卫的话断地恰到好处,言尽而意无穷,若是一个不明真相的人听了,怕是真要以为,是秦淮言故意打搅公务了。
然而谢之辙却开口,声音像疆血战场的寒风,冷冽入骨:“一派胡言。潘飞队下,全体城卫借助公务直接,徇私枉法,欺辱凡人。来人。把他们给我拖下去,重责!”
那个城卫啊的倒吸一口冷气,难以置信地瞪着谢之辙,大声求饶:“大人!大人!”
秦淮言饶有兴趣的看着。谢之辙不为所动,他带来的人一拥而上,将那几个欺负中年人父女的城卫们紧紧扭扣住,卸了肩膀上的骨头,不顾他们的挣扎。拖了下去。
谢之辙道:“秦大人,您可满意?”
他虽然说的是询问句,声音却倨傲冷漠,仿佛自己做出来的决定,是毫无疑问的正确。
秦淮言不看他,抱臂道:“可以啊,处理的很好。我也不废话了,给我开城门!”
谢之辙的目光漫不经心,扫过来却铮铮锐利:“秦大人,封锁城门是命令。任何人都不得外出。”
“我是太上客卿!你一个小小的入微中境,敢反驳我?!”
“太上客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