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心头,只见他缓缓放下手中战书,对着使者叹道:“襄公的战书,本公接了,不过本公仍有一事,还请使者转达襄公!”
使者问道:“敢问庄公何事?”
“唉,此事说来着实有点难以启齿……”郑庄公面泛犹豫之色,缓缓说道:“想来使者也应知晓,我军与贵军隔着泓水遥相对峙,若要开战则必先渡河,贵方乃是守方,自然没有让贵方主动渡河来战的道理,但我方若是渡河……”
侍者问道:“庄公是怕渡河之时,我军突然攻击是嘛?”
“本公自是相信襄公的为人,定然不会做出此事,但河对面毕竟不只是襄公一家兵马,若是其他诸侯有心如此,本公又能如何?”郑庄公无奈叹道:“因此本公有一个不情之请,还望明日开战之前,对岸的联军能够后撤十里,给我军留出足够的渡河时间与布阵空间,而后你我两军正面一较高下!”
使者答道:“庄公请放心,您的这个不情之请,我一定转达给君上,以君上的性格,想来是会应允庄公之请!”
“哈哈,既是如此,就多谢使者了!”郑庄公大笑着送使者出了大帐,而后缓缓走到地图之前,忽而说道:“不知明日之事,先生准备的如何了?”
随着郑庄公话音落下,一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