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马服君之子赵括,只因赵括家学渊源,从小便已博览兵书,若是领并为将定是生平大敌!臣以为不若便以赵括替换廉颇老将军,便是不能战胜白起,也可对他造成威慑!”
“臣反对!”丞相蔺相如连忙出言说道:“赵括虽然自幼饱读兵书,但却从未有过临阵对敌的经验,而那武安君白起久经战阵经验老道,非是赵括所能相提并论,况且赵括年轻气盛,万一中了白起诱敌之计,不但会毁了廉颇苦心经营多年的丹河防线,更有可能将前线数十万大军生生葬送,望大王三思呀!”
“丞相此言差矣!”蔺相如话音方落,郭开便否决道:“当年的白起不也是未经战阵,便被秦昭王封为左庶长,统领大军攻伐韩国,这才有了如今威震六国的武安君,既然从前不过一介平民的白起都能有如此作为,身为马服君之子的赵括又为何不能!”
“你……咳咳咳……”蔺相如显然被郭开这强词夺理的话给气着了,他手指颤抖的指着郭开,刚要开口便是一连串的猛咳,原来此时蔺相如早已重病缠身,只因放心不下前方战事,这才强撑病体参加朝会,此时被郭开一气之下,蔺相如顿时面色煞白,额头冷汗不断冒出,竟是久久口不能言。
“好了好了,两位卿家不要吵了!”眼见两人气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