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如此直白的歧视,叶白眉头一跳,不服道:“为什么?”
“呵呵,你别无选择。”老板抱着胳膊,挺直腰背,居高临下俯视叶白,冷冷威胁道:“30枚铜币是封口费,懂?”
果然生活贫民窟里的都不是好人,叶白避开老板锐利的目光,掏出一把钱币放到柜台上,不甘道:“……成交。”
老板打手一扫,把在柜台上跳动的铜币受到怀中,随意道:“有金色、银色、棕色和红色……要哪种?”
叶白选了与黑色较为相近的棕色,之后又花了3枚银币买了一套粗糙的麻布短衣,一番计算下来,起始资金被这黑心的杂货店老板抢夺了三分之一。
“下次记得再来。”老板送客道。
“我不会再来了!”
叶白带上憋屈离开了杂货店,找到无人问津的角落,笨拙地把头发染成棕色,又偷偷摸摸地换了衣服。
“这染发剂味道好臭,就像头上就像顶着一坨粪便,很恶心。”叶白心情郁闷地捂着鼻子,本以为生活在这个光是洗澡就要被批判奢侈浪费、随地大小便、没有卫生常识的箱庭世界早已习惯了臭味,原来都是错觉。
乔装完毕,叶白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道上,顺其自然地融入到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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