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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~”
林沐低吼。
药似乎又开始深入骨髓,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浑浊的汗水浸湿。过了一会,又如同过了几个世纪一样。双眼开始变得地模糊起来,哪怕他再坚持也是不断地模糊下来。
思维渐渐混沌。那是毒性的作用已经入脑髓的样子了。
若是昏迷,必将再无清醒的可能。
“不,不能”
林沐混沌的思维喃喃,那是如同来自灵魂的挣扎。唯有挣扎才是他活下去的希望。过去无数求生的画面不断闪过心头。
“我之一生悲怆。我生于荒原部落之中,然幼而丧父,五岁丧母。而后孤苦无依。懵懵懂懂之中,便被赶出群落。如鼠如狗一般苟延残喘地活着,渴饮雨露爵草汁,饿食虫蚁吞腐肉……在荒野中与恶狼争食,与天地争命。而后一路逆风而行,独自踏过茫茫荒原。九死一生。八岁之时才到了雪域。但落魄如野狗乞儿,同蛮荒野人,无所知,无所懂。四处为家。慢慢才学会些人俗世事。但后来还是无知中被骗入白家为奴。饱受欺凌。”
林沐本来有些涣散的眼,渐渐焦聚起来。如同不甘离去的回光反照。
“四年,在白家四年来,我从一无所知,到慢慢学会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