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点头,高声的问:“你们有异议吗?”
谢亭亭就道:“长老在上,当时他手下不少的弟子都可以作证!”
“哈哈,我的手下,替你作证?”仲夜笑得很欢畅。
薛冲就越众而出;“这没什么好笑的。自有人替她作证,黄修,不要怕,出来。”
“你。黄修,你不在家好好的呆着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仲夜的脸色十分的阴沉,将自己的手掌高高的举起。
“我是来替谢亭亭师姐作证的。”
“找死!”一道闪电一般的耳光闪过,黄修被仲夜一掌拍散了十来颗牙齿。
薛冲冷冷一笑:“仲夜,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。现在的黄修,不是你的手下啦,他是谢亭亭师姐的证人,你这样打他,那是犯了门规。血衣长老前辈,您可不能对这样的事情置之不理,不然的话,以后谁还敢仗义执言。那整个门派,不都是仲夜一个人的天下了?”
血衣长老的脸上起了一层青气,仲夜做了什么,他其实比谁都清楚,可是自己作为执法长老,不能明显的偏袒一方。不然的话,怕受众议。
仲夜自然是做过这些事的,但是仅凭谢亭亭一番话,却也不能定代理掌门弟子的罪。
再怎么说,现在掌教不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