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,哈着白气,他转过头看向了白知,穿着人字拖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。
此人就是之前所提及过的,白知的死党,臭味相投的怪胎——邢锋。
“这么早就醒了?马上就入冬了,赖床也没人会说你啥。”他咕噜咕噜的喝着豆浆,招呼着白知:“不过醒了也好,我给你带了点早点,来吃吧,还热乎着呢。”
白知将手里的炼金术书籍收回了腕表里,顺着声音走了过去,问道:“老邢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刚刚才回来,之前在所里面整理文案,闹到了凌晨才停,所以就在那里将就了一晚上,免得回来还吵你睡觉。”邢锋笑了笑,将早点摆在了白知面前,正要把豆浆递给他。
白知却已经提前一步伸出手将豆浆拿在了手里,动作很流畅,似乎‘看见’了一样。
“我说小白,你……”邢锋毕竟是做了一两年的刑警,破过几个案子,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,白知的动作太流畅,让他感到了些许怪异。
“视觉恢复了一部分,也许是被压迫的视觉神经正在恢复吧,不过能看见的很有限就是了。”白知随便胡诌道。
“这可真是太好了!”邢锋激动的站起身来。
“谁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完全恢复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