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自上一代人的财富,随着时间沉淀会越发昂贵。
同样的,现在这个年代依旧住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老一代,退休的老人们选择在这里颐养天年,许多孩童被寄养在爷爷奶奶家里,不过几步距离,便可听到社区的小公园里传来孩童和老人的欢笑声。
按照着记忆里的路子走来,道路上的青石板每一块他都记得的很清晰。
不过三四百米的距离,白知却用了足足十分钟才走完,他看向了院落里,一颗六七人合抱的大树坐落,说不出是什么品种,它仿佛一个想要直立起腰板的老人,主干呈螺旋状的扭曲,却始终不肯向着其他方向转变,一个劲的向着天空延伸而去,它无树叶,不长花,不生果,连颜色都是诡异的银灰色。
“五年不见了啊。”
白知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它的树干,蹲下身体,他很快找到了自己印刻在树干上的字迹,那是一个简简单单的‘白’。
想起当年,因为自己在树上刻了一个字,结果就被姑姑抓着打了屁股,饿了一顿,还被迫罚抄了好几遍的道德经……道德经啊,一般不是三字经吗?
想到这里,白知没忍住笑出声来,姑姑也是从小开始就是个古怪的人。
他起身,走向了内部的房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