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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漫抬头看向他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,总觉得他的眼底酝酿着一种复杂的情绪,隔着距离看不真切那到底是什么,只是感觉到了深邃,一望无际的深邃,就连冰冷也被阻隔在外。
这种气质很复杂,说不清,道不明。
深邃的瞳孔里折射出令人琢磨不透的光芒,脸庞上的表情愈加冷峻,双眸微眯,愤怒的火苗若有若无,脸上紧绷的线条过于僵硬。
两人就那样直直的对视着,谁也不愿意先说一个字,一直沉默着。
秦漫尴尬的咬了咬唇瓣,终于受不了过分的冷峻,先开了口,“我以为……你还没回家……”
容爵眯了眯眼,深邃的眸底划过一丝不明的因素,声音逐渐变得有些低沉,“我以为……你不敢回家……”
什么?!
不敢?!
她有什么不敢的?!
“去哪儿了?”他放手中的酒杯,三两步冲到她面前,用力按住她的肩膀,居高临的俯视着她,语气冷峻而肃然,散发出一股沙哑。
“我……”秦漫被他这个问题问住,去哪儿了?她能说是去了医院吗?!
容爵瞧见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眼神愈加深邃,双眸漆黑的一眼望不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