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她陪着他,陪着他笑,陪着他闹。
只可惜,老会长给他的时间,只有三个月,三月已过,他知道,自己已经不能再继续拖去了。
当他手中的那颗子弹穿过B国首脑的头颅的时候,尤晨希,就站在门外。
那一刻,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滋味,百味陈杂,甚至,隐隐约约的有种莫名的恐惧感。
她哭着离开,他想去追,最终,却硬是遏制住了自己脚的步伐。
任务已经完成,那么,他们两个人,也该适可而止了。
他的身份,注定不能被儿女私情所困。
夜鹰走了,不带任何眷恋的走了,没有带走尤晨希,唯一带走的,是她父亲的头颅。
人生如梦,谁的容颜在梦里幽幽萦回,缠绵悱恻?!
情丝若水,谁的思念在纸上浅浅成痕,缱绻凄美?!
俗尘褪尽,我们在谁的故事里哀伤?千帆过尽,我们又在谁的故事里沧桑?
忘不了的人,解不开的结,崭不断的情,理不清的愁,一径心事,一剪落寞,为谁而歌?!
饶雪漫说,我们就是这样苍老的,从时光的一端辗转到时光的另一端,请别说再见,不需要再见,好像也没说过再见,但是我终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