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她的头,自己则陷入一片黑暗的沦。
爆发式的kuai感,滔天的袭来,他躺在床上,仰望着天花板,唇中喃喃的唤着两个字,“漫漫,漫漫……”
安好被他圈在怀里,动弹不得,哭的像只没有妈妈的小狗一样可怜。
休息了一阵,窗外阳光已是大好,关旭尧重新坐起身来,伸手抹去她满脸的狼狈,往退了退身子,手指缓缓移。
“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受了惊的小兽,已经全然不敢反抗,只能求饶。
关旭尧向来为所欲为,游戏既然已经进行到一半,又怎么可能允许她中途退缩。
不要?
她没有资格跟自己说这两个字。
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求自己,关旭尧微微一笑,笑的倾国倾城,温柔的擦拭着她晶莹的泪珠。
“漫漫不哭,乖……”他放软姿态,柔柔的哄慰她。
安好只是恐惧的望着他,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一个人,即使那个对自己时常往死里打骂的父亲。
关旭尧只是静静的望着她憔悴的泛白的容颜,起身,从床头上找出一支针管,注入自己的身体,然后扔掉,再找出一粒红色的药丸,塞入安好的嘴里,bi迫着她咽去。
针管中盛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