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光幕彻底融入空气,不见影踪。
拄着拐棍,一步一敲击,老妪从之前光幕存在的范围内走出。
“不是我想多了,也不是我想得太美好了,因为事实就如我说的这般,不可能这样就算了。”又鸟未动,彩色的瞳孔也还是闭着的。
它知道了老妪的情况,却没有丝毫慌乱或是紧张,很平静,很异常的平静。
“不这样,还能够怎样?”老妪抬起拐棍,指着又鸟,看得到灵力在拐棍上聚集、汹涌。
“人与人之间,总有着许多不同。”又鸟仍旧平静,卧着的身躯略有站起,像是睡醒,惺忪睁开双瞳,“因为人的不同,也就有注定。”
“有的人,天生命贱;有的人,天生高贵!”
它所说的命贱的人,指的是地上的黑衣男子,当然,另有所指,且含义深远,包括了许多人,至于天生高贵者,需由它而定,最少,李裕宸就是。
于它,黑衣男子没有李裕宸重要,受伤便是受伤,哪怕是死,也都是无所谓的,它不在乎,可李裕宸确实是受伤了,那就需要有人表态,不止是仅仅打伤黑衣男子这般简单,必须有更多表示。
它知道,李裕宸有着很强大的背景,虽然它尚未全明,却注定了李裕宸的天生高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