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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安。”刘平安念道。
忽生的豪情渐归风中,他抬起干枯的右手,食指对着空气轻划,一笔一划的写着他念道的两个字。
随着他缓慢书写,弥漫着死气的身体不再屈于无情岁月,似枯木逢春,冒出新芽,佝偻不复的身躯充斥蓬勃的生机,荡漾令人心悸的澎湃气势。
木屋还携着陈旧的尘迹,却是在逝去时间的痕迹,向着当年初成木屋之时,由旧向着新。
岁月的气息与钻入屋中的阳光混杂,并朝着阳光的来处蔓延,要穿透空间的禁锢,穿越时间的阻碍,回到同样是阳光灿烂的曾经。
时间缓缓向后,记忆快速往前,倒退过几十年,到抉择该悟何道之时。
“道,乃是这片天地的规则,天地万物,都可为道,也都可谓道,悟道,可悟一切,入道,一切皆可入道。”
“入道,即是悟道,明悟天地的规则,选择一条通向道君的道路,选择一条通往仙的道路。”
“入道,难,却也不难,但谁也无法说清楚。”
“不少人穷其一生,经历诸多痛楚与折磨,到死之时,仍旧不能明悟何为道,何谓道,至死都不得入道。”
“有人睡一觉、梦一场便入道,有人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