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很无奈，必须承认，也要否认，在点头之后轻轻摇头。
不能说话，不是哑巴。
他想这般表达，却是在既点头又摇头的动作中让少女产生误会，没有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。
“就当你是……这样子。”少女稍有不解，但并不多问。
得到似肯定而不似否定的回答，李裕宸不多加念想，微微点头，带有轻松的笑意浮现脸庞，却只是在血污中显露丝丝狰狞。
笑得轻松，却很难看。
不是他想这般，却是表现得这般，若无知觉。
确定李裕宸不能说话，之前的一切也都解释的通了，少女心中真正安定，可疑惑在不经意间变得更重。
微风轻轻吹动，吹动草木轻轻摇摆，血腥于尚未彻底消去的热量中传递。
星光明朗，照亮大地，带来柔和的安宁，又带来不少的寂静，也有不少的沉默。
时间的流逝总是悄无声息，可遇到沉默，经常走的很慢很慢，慢到可以听到轻微的风带来的声音，可以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。
李裕宸与少女，对视着站立，任时间轻移。
“把你的脸擦一擦。”少女微有思索与叹息，扔出一块白色的手帕，“对了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