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记忆刻下的夕阳,时间被定格黑暗,轻风吹动一地本是血色的凄凉荒芜,只有深沉的血腥飘荡,直欲使人作呕。
麻木……痛苦。
杀人之后的强烈感触,刺激着他的心神,让那记忆不在那夕阳停留,连大黑暗血灵经对血液的渴望都压抑不住。
胃中翻腾,难以忍受。
可是,他仍旧抬着头,强行压抑这样想要作呕的感受,确信自己什么都呕不出来,不愿做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情,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适应。
麻木……痛苦……麻木。
内心的挣扎,思绪的转移,让他渐渐回归杀人时的那种麻木,却要比初时的麻木更加沉重。
杀人,他杀过,在不久前,也似很久之前。
尸体,他见过,一具两具,也有过一大片。
人、兽,不同,却似相同,只要死了,便是死了,空留躯体。
如今,那不是尸体,只剩下碎烂的骨与肉,其上有着绯红的斑驳血迹,在夕阳西下之时,深深刻于脑海,那份记忆似乎不可磨灭。
时间沉淀在黑暗里,刹那之间便是永恒。
“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?”何巧低声呢喃,内心充斥不安。
李裕宸站立着,身躯释放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