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画像变成早登彼岸,已于心中失去了彼岸,哪里还有什么彼岸可登?
还重要吗?
他问自己,一个问题问了很多遍,也将心中的事情问遍,思绪的清晰纠缠着不清不楚的迷混,倚靠着三生石,孤独望着头顶。
天空是昏暗的黑色,没有七彩的光芒,充斥着死寂。
风,早已不见了,空气里没有丝毫冷意,却更加冰冷了孤独的心,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。
一个人……
若是等待,千年花开,其间有着千年,必须是要等待。
等待花开,等待她来,纵使千年何惧?亦要默默等待。
她等了千年,自己也能等候千年。
“看,那里竟然有一个人!”
“果真是有一个人,在这样充满死气的地域,背后靠着一块石头……”
“那块石头居然是三生石。”
“是他!”
“怎么会是他?”
“是虚幻的,不在同一个空间?”
“三生石上也刻着他!”
“难道是曾经的画面,或者是另一片地域的投影?”
“这里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?”
不少人来,打量过李裕宸与三生石,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