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法发声。
他眼睛看不到,他不管空气里有什么味道,不在乎耳畔还有除却人声之外的其他声音,他走着路。默默走着山路。
他走着,她一起走着,走到没有路的尽头。
“没有路了,怎么会没有路呢?好奇怪!”
季怜月觉得疑惑。睁着好奇的眼睛,把他盯着,好像这次走到没有路都是因为他,并且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到答案。
他抬起右手,指了指前方,随意指了指。
没有路。依然要前进。
路,是走出来的,走一走,路也就有了。
走了很久,李裕宸忽然停了下来,因为前方出现了一条路。
“怎么了?”季怜月的眼中闪烁着惊喜,“竟然有一条路。”
可喜的是她,李裕宸的依旧沉默,而他此刻的脸色有些不好看,似有很深的愤怒……他是真的怒了。
“这路怎么会突然出现呢?你怎么了?”
耳畔的声音清晰又模糊,左手触碰竹箫,又瞬间至右手……李裕宸两只手将竹箫紧握。
下一刻,他使劲挥动竹箫。
像是横斩,竹箫没有带起一丝声音,甚至将李裕宸的双臂与空气的摩擦声都吞噬,忽然生出冰冷的安寂。